林聿晨回以同样的表情，道：“是。”就径自往前走。
“你当过兵？”陈寻看她走姿，意味深长道。
昨日异能者当局的同事提供的调查资料可没说林聿晨有军方背景参加过青训，更没提林聿晨练过防身术的事。
陈寻早慧，自加入异能者当局后忙于查案，却仍常年保持年级第一的好成绩，还是北实中实验班老师的重点培养对象，逻辑分析能力自然不差，对于林聿晨从懦弱无为到英勇就义的突然转变以及她身上的种种疑点，陈寻始终保留怀疑态度。
站在他们身旁的林晓筱和陈宇森觉得周围空气冷得快被冻住。
但见陈寻截住林聿晨，阻止她继续往前走，直勾勾盯着她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一丝表情。
“你可以当我当过兵。”林聿晨道：“因为我心里，有一个军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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