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的确是了得!”众人纷纷称是。
苏灼也曾从父亲瑞亲王的口中听说过这三道懿旨的事情,皇祖母临去世前的确留了三道懿旨给皇上,连自己的父亲也不知其中内容,只说是文帝看后眼中垂泪,只说定按照皇祖母的旨意行事。
“那三道密旨老朽也不知什么内容,”那老先生开了口,苏灼便敛了思绪只专心听着。
“可这玉氏一生倒的确称得上是‘传奇’二字。且听老朽慢慢讲来。”
那老先生吃了口茶润了润喉,便接着讲到:“我们大齐可有什么士族姓玉?老朽瞧到众位摇头,的确没错,这玉姓一族在大齐根本算不得上大族,祖上几代也没出过什么官宦,这皇太后的父亲,也不过是个识些字的私塾先生罢了。”
苏灼闻言倒是吃了一惊,从父亲瑞亲王的只言片语中,苏灼零星得知皇祖母出身并不显赫,只是竟如此微寒,还是出乎意料。
更何况皇祖母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那半枚玉佩和皇祖母的出身有关,若是如这说书先生所言,那私塾先生便是皇祖母的父亲,又如何需要去寻了旁人?
苏灼想不明白,便只听听那老先生接着讲道:“先皇还是亲王时,这玉氏便入了亲王府了,当时入府时,不过是一个侍女,可没多久便成了小妾,待到先皇入主东宫,她已是最得宠的侍妾,连当时的太子妃也不及她在先皇心中的分量……”
一旁的张朗听着这老先生口中的皇太后,正是苏怀瑜的亲祖母,生恐他听了不悦,便拉了拉他的袖子,说道:“贤弟,我今日来寻你倒真是有事。”
“哦?”苏怀瑜问嘲弄道,“我当你是来蹭这沁茗楼的点心呢,不想你还真有事?”
张朗笑笑,说道:“今日益亲王约了新科探花郎在悦雅斋一叙,请我一道去,我瞧那探花与你倒沾了些亲,便邀你一起。”
“哦,你说的是肃国公府夫人的侄子乔彦?”苏怀瑜倒还是知道此人。
“正是,”张朗点头说道,“听闻你二人幼时便相识,今日你当真该去。”
苏怀瑜笑道:“我与乔彦兄是有几年未见了,倒该见上一面……”
说到这里,他忽想到苏灼来,抬眼她正听得认真,正要说话,便听她说道:“表兄去便是了。”
苏怀瑜凑到她耳边问道:“我去了,你怎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