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好，大太监说了句：“陛下劳累，出去走走吧。”
皇帝“嗯”了一声，刚一起身又道：“走走岂不更累。”
主奴二人都笑了。
这一笑，却是皇帝今日情绪的最高点。阳光照得他全身暖，他也不肯多走几步了，亭子里坐下，道：“今天什么日子啊。”
大太监往前踱了一小步，轻声道：“宁柔公主的忌日。”
皇帝的目光呆了一瞬，恢复了，叹一声后道：“怪不得。”
皇帝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朕都不记得了。”
大太监没接话。
“去看看......”皇帝站起来，瞥了一眼大太监。
大太监领会，皇帝陛下这是连公主生母也忘了。
“华妃娘娘。”大太监道。
“嗯。”皇帝迈步出了亭子。
果然，华妃这儿一片肃静，素净。
皇帝在殿门外驻足片刻才进去，华妃已经仪容得体的候着了。皇帝一阵安慰，听到外面传来诵经声。
是太后那边传来的。相隔不远。
太后殿内传出的诵经声给人以平和，华妃抚摸着皇帝的手背，道：“臣妾也要诵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