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个苟延残喘,靠吸食恶鬼与阴气存活的污秽东西,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和高贵圣洁的凤凰联系起来。
羽伽脸色骤变,“不许再提!”
这件事,是他一生之耻!
羽伽恼羞成怒,雪白的皮肤上腾起艳丽的红晕,要不是为了活下去,谁会那么耻辱的寄人篱下,苟延残喘!
他嚯地站起身来,纤长的指甲一划,思归侧脸出现一道鲜艳的伤口。
羽伽邪魅笑了起来,刻薄道,“小弟,太聪明会早夭的。”
思归抿着唇,他手臂上有一根输血管,粗大的针筒扎在皮肉里,血液沿着塑料管往外流,茶几上已经摆了好几个装满血的玻璃瓶。
思归暗暗骂了一声,他浑身发冷,还在机械得反射抽搐,这家伙是准备把他吸/干么?
司溟渊呢,怎么才能向司溟渊呼救?
思归貌似冷静地和羽伽对视,脸颊惨白瘦削,饱满水嫩的皮肤塌陷干瘪,不成人形,但气场不能输。
其实内心慌得一批。
大家都是凤凰,知道怎么才能一击致命,杀死对方。
思归看着自己的血被一点点抽离,脑海里翻天覆地地想着应对的方法。
羽伽没什么耐心,抬脚踢了踢他,像对着什么下/贱的奴隶一样,“只要你说出灵泉在哪儿,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个司溟渊,应该就是当初的魔帝吧?”
羽伽站起身来,高傲的仰着头,眼睛垂下,俯视着看起来比自己还要狼狈的思归,恩赐般盯着他的眼睛,“你想不想知道,他被封印的记忆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