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
被子挡着思归红透的脸,少年,“嗯。”
司溟渊不说话,又困惑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祭台,”司溟渊道,“小龟,去祭台。”
……
司溟渊快疯了。
在古墓里看到思归手臂受伤的刹那,在身体里汹涌难熬的疯魔感瞬间爆炸,没有任何反应时间,整个人就已经失去意识。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只知道再有意识的时候,就在尸横遍野的战场上,坐在巨大的龙骸上,看着远处踽踽独行的少年。
少年白衣纤尘不染,撑着一把样式奇特的红伞,走过战火与硝烟,在迷途中打转,寻找回家的路。
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他被一段似曾相识的记忆牵着走,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远远看着,陌生的荒凉和恐惧冷风般灌进心扉,司溟渊隐隐知道,思归会死。
那种可怕的预感随着少年慢慢走近越发浓稠,逼仄地让人喘不过气来。
很快,那具身体看着思归在龙骸下自言自语,淡淡的暖意破开愁云,心脏一松。
思归看见他,欢喜地扑了上来。
身体是愉悦的,然而司溟渊却在想,他们好像很熟悉,他好像只是把我当成了这个人而已。
龙骸上那个近乎暧昧的拥抱,司溟渊不是不想吻下去,但就在那一瞬间,这具身体又开始不安,恐惧,唯恐伤到怀里的少年。
而在看到那个淡金色的人影捅穿少年心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