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昨天晚上……真的什么都没干,盖着棉被纯睡觉来着?!”
梧南意看着柏寻涯脸上挂着乌青的黑眼圈,恨不得拍桌子。
“不是大哥,我说你可以睡地毯,那只是一个,一个……”
雄虫叼着面包片手乱挥,绞尽脑汁的想想出一个合适措辞。
“一个幌子,让我先勇上去然后水到渠成。”
柏寻涯一晚上过去,声音都嘶哑了好多,正靠着沙发一口一口的喝那个无味的营养剂。
“你昨天洗没洗澡,衣服换没换?”
他突然问了个奇怪的问题,看见梧南意点头,才晃着脑袋瘫回去。
“蒲崖不好好系带…你换衣服那必然穿过睡袍,对吧…”
“他就这么敞着领子,跪在地毯上,看我。”
柏寻涯目光涣散,平伸着手比划。
“就,就…”
“你对着这样的蒲哥,什么都没做?”
梧南意被面包片噎的一愣一愣,嘶吼着也要问出这个问题。
“你觉得我能做什么,亲他吗?”
梧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