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若毫无睡意,随着陆沉睡梦中的动作,他渐渐翻转了下身子,现在已经是仰着肚皮躺在陆沉胸膛上了。
这样真、真的更难为情。
假使现在是人形,岂非直接躺在陆沉身上。
像什么话!
暖黄的壁灯已经被陆沉关闭,溶溶月晕洒进来,让漆黑的房间多了丝温柔的亮色。黎知若怔怔盯着天花板,脑袋里跳过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清凉的夜晚,猫咪圆鼓鼓的眼睛眨也不眨,僵着身板等待天亮。
黎知若在半夜的时候昏昏沉沉睡去。
他感觉陆沉的胸膛硬邦邦的,睡着很不舒服,便在他怀里扭扭滚滚。陆沉许是被吵醒了些,含糊地咕哝了声,便侧躺着,将猫放在床上,一只手扣着猫咪的后背,一只手捏住他软萌的猫爪。
重新躺在床上,终于好过了些。
黎知若睡意袭来,顾不得陆沉抓着他哪里,毛茸茸的脑袋贴在陆沉胸口就闭上了眼睛。
睡梦中,似乎白天发情的感觉又来了,他睡着了没有多想,可潜意识忍不住哼咛,抱住陆沉的手臂,在他胸前蹭蹭脑袋。
蹭一下后果然心旷神怡,理智被睡意、被发情的生理状态掩埋,他本能地遵循那股渴望,腻在身旁唯一的温热身体上亲亲蹭蹭。
他好渴。
伸出小舌尖,轻轻地舔了下。
旁边的人丝毫没有动,这样他更以为是个任他玩耍的玩具,心中的渴求便越发叫嚣。尾巴缠着那手臂,猫爪抱住黏糊地亲亲舔舔,舒服得他头皮发麻。
黎知若软软地“喵呜”,像汲取水源似的,不停地在“玩具”身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