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送出,他有些倦怠不堪的靠在椅上,任由无边黑暗吞噬掉掉冀王白日里的傲气与矜贵……
小川
你到底去了哪儿……
隔了几日,送信的人依旧没有消息,倒是薛宁约了他饮酒,言及自己有要事同他商议。
明渊烦躁难自抑,却还是前去赴了宴。
薛宁守在醉梦楼门口,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图景——
风华如月面冠如玉的冀王殿下,神色不悦,冷面冷眼,下颌冒出了青黑的胡茬,他面无表情的下了黑鬃马朝着薛宁走来,浑身散发着寒气。
薛宁咽了下口说,“殿下,谁把你气成这样呢?是白沉那小子?不是他难不成是那卫鸣……”
明渊不语,铁青脸进了楼。
身后的薛宁赶紧跟上,安慰他道,“你莫要同他们计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冀王打眼一看就知道是气狠了,几天没睡好,才叫这位丰神俊朗的神这般狼狈模样。
明渊的背影顿在上楼的阶梯处,闷声道,“谁言我在为他们生气,并没有的事。”
“那是谁把您气成这样了?”
明渊“……”
他继续随着小厮上楼,却在拐角处突然停下,险些叫身后追着的薛宁磕上,薛宁偏着头,越过冀王肩膀看见了与他直面的人。
直面的人脸上浮现出了愕然,皱了下眉头,但很快他就恢复了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