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雅庶妃左思右想,“吃了不该吃的,难不成是其中一个给另一个下了东西?那是下了什么呢?”
茉心摇头,“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景阳宫上下,早已下了封口令,对外不准多说一个字儿,内务府那边的嘴,更是严实。”
乌雅庶妃摆手道:“得,左右和咱们没关系,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催着佟贵妃来吧,我真是受够这日子了。”
这一次真是刷新了她对佟贵妃的认知,从二月她开始谋划,三月里传出消息,到现在都七月初了,她还是没有半点动静。
如此沉着,这还是她记忆中的佟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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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宫。
紫苏为佟贵妃揉着太阳穴,叹气道:“您都好多日子没睡好了,一个抱病在身,不去景阳宫又如何呢?靖嫔手段也厉害,刚在阿哥所还发作了钱太监,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人家乐不迭地受了,没有您,这不也好好儿的?何苦去了那儿,自己还受罪。”
“你不知道,今岁皇上本打算四月中旬就出塞北巡的,只是靖嫔生产,绊住了手脚,但等她生产后,立时就走了,宫内众人,都是一个多月未曾见到皇上了。”
“自然,人心浮动的也厉害,恰好这小阿哥又出了事儿,我自然要亲去,以病体在皇上面前博个好感,求不迁怒。”
她深吸一口气,“再等一等,至少等到中元节,若是乌雅庶妃再不低头,就只能应了她的心意了。”
紫苏大惊失色道:“主子!现在才七月,您等等,再等等,至少也要等到颁金节再说啊,这期间多少日夜,皇上不是没有改主意的可能啊。”
佟贵妃轻咳了几声,苍白的面色上浮现了几分不自然的潮红,“再看看吧,确实太早了。”
白芷面上浮现一抹笑意,“是了,只要还未大修玉牒,哪怕是在前一日皇上改了主意,那都是行得通的。”
“再说了,您与皇上,是嫡嫡亲的表兄妹,哪怕皇上顾虑再多,他也是顾及着自己的母族的,您求求他,不就是放下身段,拉下脸?和到手的好处比,这又算得了什么?没准儿他心软了,就答应您了。”
佟贵妃垂首不语,思考着像康熙低头和向乌雅氏低头,哪个更叫自己舒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