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蓉蓉抬头一看。
管义在隔壁桌子隔空压低声音做着口型。
“给你。”
地下图书室很静,只有哗哗翻动书页的声音，大家都不会高声讲话的。
连冬季咳嗽都特地会压低。
杨蓉蓉迟疑着打开。
一看就是那种复印又复印过的笔记,还是手写的，难道这就是传说的上一届笔记？那个时候复印一页要五毛，打印这么一本还有点小贵。
陶可仪身子挨过来，动手翻了翻。
“我去，管义搞到了。”
陶可仪往管义那边往了一眼。
“可以啊。这个管义挺有能耐的。”
杨蓉蓉没想好要不要收。
陶可仪：“收下吧收下吧,这门特难考,上一届都是学神。”
杨蓉蓉挣扎着。
陶可仪：“就当是为寝室做做好事,你要是不想要,我们复印完了再还给他不就是了。”
陶可仪虚着声音代杨蓉蓉道：“大兄弟，我们全体寝室谢谢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