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我就是于引蝶，如假包换。”
“为什么不说？”
“你也没问。”于引蝶没说出她隐瞒的真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聊这件事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把我放下来？”
于引蝶可办不到抱着说事情。
曹瑜渊不太想松手，“没有鞋，不许光脚下地。”
于引蝶的高跟鞋还在刚才的大厅，应该会有服务人员替她收好，但想到在别人眼中，自己莫名其妙被抱走还落了双鞋子在那里，就…心情蛮难形容的。
“所以当时干嘛那么突然，至少让我把鞋子带上吧？”
“忘了。”他又不傻，拿了鞋她岂不是随时都可以跑？
“这记性，你的成绩真的可以吗？”
“我记性很好，成绩也很好，你不用担心。”
“哦。”于引蝶懒得理他，“这里可是更衣室，给我找双鞋？”
曹瑜渊第一次打量这间更衣室，整体都十分整洁，但唯有一个化妆镜前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类似于气垫的东西，前面的凳子也没被完全放进桌下。
曹瑜渊在鞋柜那寻了半圈，找到了可以替换的平底凉鞋，“你怎么会知道这里有更衣室？”
“我刚才那套衣服就是刘湘子带我在这里换的，她又是叫肖凯旋的，又是亲自为我上妆，原来最后都是为了你。”于引蝶搂着他脖子的手拍了下他的后背，示意让曹瑜渊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