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姜念娇下首位置座着的正是姜念娇的好友陈嫤年。
陈嫤年往日里除了舞刀弄枪什么才艺都没有,看她舞大刀,估计陈嫤年那北蛮子的名声又要传一阵了。
然而今日她捣鬼在先,没有实施计划也便罢了,如今还有被抓包的风险。这让祁阳心中如何不忐忑。
陈嫤年看着那往自己方向推来的酒托也不甚在意,她甚至都懒得让身边的内侍去取那酒托,她主动走到小溪边,随后伸脚往仍在水中打转的荷叶托盘轻轻一踢,那酒托便被她踢的往上起抛。酒水,令签自然也被颠的离开了原来的承载体。
然而她却是不慌不忙的伸手接过托盘,随后几个旋身的功夫。
不仅那签筒里的令签都稳稳当当落回签筒中,便是那酒水也都一滴不漏的重新回到杯中。
纵然是不懂功夫的,看了她露出来的那一手也不免要在心底惊叹一声陈嫤年的功夫不错。
不过让这些安居京城的公子小姐去夸赞这样一个另类,她们心中显然是不愿的。
倒是那赵诚远忍不住叫了一声好。
毕竟比起那些曲高寡和的阳春白雪,陈嫤年露的这一手可紧张刺激的多。
这不比杂技还好看。
只可惜现场也只有赵诚远一个人在卖力鼓掌。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赵诚远原本都下意识站起来了,此时见周围人无动于衷,只能又尴尬的座了下去。
好在陈嫤年也不在意,她只将托盘往桌上一放,随后朝赵诚远拱了拱手。
接着她抓起签筒中的令签随手抽了一枝。
不想才只是看了令签上的字,陈嫤年便轻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