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从铭昏迷了三天三夜,醒来时,就看到梁绮颖肩膀一抽一抽像是在哭,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发现她果然在哭。
“你可算是醒了。”梁绮颖眼睛一亮,她没有给盛从铭说话的机会,有些着急地起身,“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些吃食去。”
窗外秋日的余晖正好洒进2m*2m的窝上,金色的薄纱将窝面盖得不留一丝缝隙,厨房里的冲水洗菜、菜刀切菜声成了这幅画面的背景音乐。
心里莫名就冒出了岁月静好四个字。
岁月静好?
盛从铭一愣,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穷开心”吗?早上不用担心交响乐会演奏第二首曲子,也不用为了赶别墅园内的公交车而特地早起十分钟。
睡到自然醒,不用为工作和花钱而烦恼,每天只需要完成简单的吃饭睡觉任务。
“叮咣”一声,打碎玻璃发出的声响使得盛从铭从想象中剥离出来。
循声过去,就见他唯二的那只古董狗盆已经碎了一地。
盛从铭的火气刚要窜上来,余光却瞥见梁绮颖坐在椅子上,正确地来说应该是她趴在椅背上哭泣。
盛从铭心一软,安慰道,“没事的,一只碗而已,反正我们刚搬出来时我跟狗拿了两只狗盆。”
梁绮颖抬头看他一眼,愤而再哭,“我好没用,连拿碗都拿不好,还摔碎了你的狗盆。”
“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
“可是我好没用,我如今只是摔了狗盆,明儿个会不会摔坏另一只?后日会不会……”
“不,我不要你这样想,我不要你这样伤害自己。”盛从铭心疼地捂住她的口鼻,直到她憋得面红耳赤,他怜惜地问:“答应我,不要再这样想了好吗?如果你答应,你就回答我说是。”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