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燕礼瞬间一噎,“我当真不知道这里是哪来的!”
这里边的几封信,只有其中一封,是他给耶律忠写的,让他前些日子出兵,但是为何,如今会在皇上手里?
还有余下的几封,上边明明白白写着他要和耶律忠交好,而且的确是他的笔迹,一模一样。
燕礼觉得有些惊悚,到底是谁模仿他写了这些信笺,想要以此来诬陷他?
但是这字迹、这印章,是明明白白抵赖不了的!
又一位大臣拱手禀告:“皇上,齐王所为,其心可诛,还请皇上千万不要顾念父子之情,为了我盛天的万千功业,定要明察!”
燕礼转头,怒斥一声:“赵大人,还请您慎言,这不是本王的东西!”
“那就请齐王殿下给个解释,这些东西到底是哪里来的!”
“若是本王知道的话,还会这样吗?”燕礼愤愤喘了几口气,再次叩首,“父皇,儿臣从未行过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还请父皇明鉴!”
“来来去去,齐王殿下也就只是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拿不出证据可不行。”这话是江清月说的,“当初我被诬陷与人有私的时候,不也没有人愿意听我解释辩驳吗?最后还是我拿出证据才洗脱了自身嫌疑。所以齐王殿下,证据才是最有利的说服,其它,都是虚的。”
燕礼死死咬着牙关,狠狠地瞪
着江清月。
她站在广元帝身边,后边几盏明亮的灯光自她身后照耀过来,衬得她高高在上,典雅极了。
“是不是你!”燕礼狠狠问道,“江清月,是不是你!”
“我什么?”江清月蹙眉看着他,“齐王殿下想说是我害的您?抱歉,我真没这么大的本事。”
一位王爷对着广元帝一拱手:“皇上,看这样子,齐王殿下是说不出什么了。唯有将齐王的门客和亲近之人全都抓起来严加拷问,必然能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