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望舒几乎能看到自己负债的模样，她可怜兮兮地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我没有！我都没有露出我的尾巴。”
顾晟啪地一声合上了管理条例。
他声音冷漠得很：“还想露出尾巴？如果你真被看到了尾巴那就不是100万能搞定的了。”
顾晟把手机打开，放在凌望舒的面前，上边的评论全是对她身份的好奇。
【漂亮姐姐是顾哥的女朋友吗？】
【嫂子如果长这样，那我可以！】
【不，不是你们嫂子，这明明是我离家出走的老婆！】
“看到了？”他挑了一下眉：“我还没问你要名誉损失费。”
凌望舒已经是一条废鱼了。
她破罐子破摔，已经在床上彻底躺平了：“要钱没有，要鱼一条。”
顾晟皱着眉又往前翻了翻记录：“你都上岸三年了，100万都没有？之前负责你的是哪个干员？没给你就业指导书吗？”
说起这个凌望舒就气得很。
她这三年被冉宿以各种理由圈在家里，虽然没有被饿到过，可是根本就没有挣钱的机会，就业指导书更是早就不知道扔哪里去了。
看她几乎气鼓鼓的样子，顾晟有点想笑。
这么废的鱼鱼他也是第一次见。
“行了，在我的权力范围内可以给你宽限半年，之后自己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