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英和她的母亲都太天真了！”吴一楠说道：“马建军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明目张胆地帮江小英弄什么个正式干部，这可是给别人留下把柄，那样的事，马建军会干吗？”
“吴秘书长，是说，马建军宁愿意把江小英废了，也不会帮她这个忙？”罗天生看着吴一楠说道。
吴一楠点了点头，道：“转为正式干部那要动点儿手段，也给别人落下把柄，可把临时工转为聘用制工人，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可我就是想不明白，这个事马建军完可以办到的，可他为什么不办呢？他到底想些什么？不管怎么说，江小英都是他的女人啊！”
“这件事发生在马建军的身上，我倒是觉得一点儿不奇怪！”罗天生叹了口气，道：“马建军到来脉县这几年，他身边的女人多了去了！他以为他做得隐秘，可谁不知道啊？只是大伙都看着也装着看不见，知道也装着不知道！”
听着罗天生的话，吴一楠愣愣想着：如果胡子梅听说马建军那么乱，心里会怎么想？会不会找机会把马建军踢开？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问道：“那说说，他身边的女人都有哪些？”
罗天生没想到吴一楠会这么追问下去，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万芳菲跟他的关系，属于半公开了。”
“除了万芳菲呢？”吴一楠歪着头看罗天生。
“还有……”罗天生吞吞吐吐地说道，看了吴一楠一眼，转过头去。
“哎，怎么着啊！”吴一楠冲着罗天生道：“说话说一半，这样不好吧？”
罗天生转脸过来看着吴一楠，一咬牙，道：“还有咱们县委办公室接待办的几个女孩，个个如花似玉，那个不是他砧板上的肉？玩完一个到一个……”
“那几个姑娘现在还在吗？”吴一楠饶有兴趣地看着罗天生。
罗天生苦笑了一下，道：“马建军调到市里之后，她们基本上都走了！”
“一个人都没有留下？”吴一楠甚是奇怪地问道。
“对，都走完了！”罗天生笑道：“有传闻，说她们都到市里接待办去了，都是马建军招去的。”
吴一楠摇了摇头，道：“怎么可能到市里去呢。接待办这几个女孩是聘用制工人，市里不接受的。还有，马建军都可以把那几个姑娘转为聘用制工人，为什么不能把江小英转过来呢，我实在不明白，马建军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