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转头看了邵孝兵一眼，道：“我跟爸是生意上的朋友，还是听爸的吧，要合作的话，也是跟爸合作，跟什么事都没有！”
段历牙齿咬得咯咯响，邵孝兵给王生使了个眼色，道：“好了，王总，该说的都说了，就按王总的话去办。”
“哼！想反悔，没门！”段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合同，道：“王总，这是跟我签的合同，白纸黑字，如果不履行合同，咱们就走法律程序！”
这下，王生完懵逼，看着段历，尽力地回忆着什么时候跟她签了合同……
“这不是讹我吗？”王生看了一眼邵孝兵，道：“看看的闺女，怎么回事啊？我什么时候跟她签了合同了？昨天咱们只是看了范本，说好的，范本定下了，咱们再签。”
“话是这么说。”段历不动声色地说道：“可是却给我签下了，说明范本没有问题，所以签了！”
王生一直愣愣地听着段历说话，顿了一会儿，突然朝门口大声道：“秘书！”
“来了！”秘书从门外赶紧走了进来，道：“王总，您吩咐。”
“看看，这份合同是怎么回事啊？”王生把手里的合同递给秘书，道：“我签的吗？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这是段总手里的这份，我们的那份呢？”
秘书拿过来一看，瞥了一眼段历，道：“王总，这份合同是在饭桌上签的，就是昨天晚上。我们的那份放在柜子里，我给您拿过来。”
王生摆了摆手，示意秘书不用去拿，而是又把秘书手上的合同拿了过来，仔细地看了看，道：“段历，以这样的手段签这个合同，好象不大好吧？”
“我以什么样的手段了？”段历的声音大了起来，道：“是自己愿意签的，的秘书也在，让他回答好了。”
一下不吭声的邵孝兵斜眼看着段历。
王生向秘书挥了挥手，秘书便向门外走去。
“我做生意二十来年，签的合同无数。”王生轻轻地敲打着桌面，道：“这是我第一份糊里糊涂签的合同，邵总，也是老生意人，觉得这份合同签得怎么样？”
邵孝兵拿过合同看了看，道：“王总，这个事呢，让我怎么说？一边是我的亲生女儿，一边是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