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薄总裁,就这样形象彻底崩塌。
薄青岩脸色铁青地从沙发上随意拽了条内裤,手忙脚乱地穿上,低头一看,脸色瞬间又黑了一度。
该死的海绵宝宝!
可他实在没有勇气再脱了换掉,捡起掉落在沙发旁的衬衣和西装长裤,迅速套上,可是由于太过慌乱,西裤拉链往上拽的时候过于顺滑,“蹭”地一下子夹到了他的海绵宝宝的鼻子。
伴随一声压抑的咆哮,薄青岩缓缓跪在了地上。
正在试图用牙齿咬开领带结扣的戚玉:“……”
听着都疼。
他投向了同情的目光。
“小爱提醒,距离任务时间截止仅剩五分钟,呃,真没想到这个任务的战况竟然会如此惨烈……”
戚玉这时已经成功挣脱了领带的束缚,甩了甩手腕,那条领带已经扔在地上,被搓揉得不像样子,他跨过一地狼藉,走到对面衣柜,又取出一条同款领带,踱步到薄青岩面前,俯视着薄青岩,忍不住弯了下唇角。
薄青岩跪在地上,神色微微颤抖,衬衣来不及系扣,随意散开,洗完澡没有定型的头发软趴趴地挂在额前,那样子活像一只受伤了任人宰割的狮子。
“先生,”戚玉单膝蹲了下来,眨了眨眼睛,“服侍穿搭这样的粗活怎么能让您亲自动手呢,还是我来吧。”
他把薄青岩衬衣的扣子,自下而上一粒一粒地扣了起来,薄青岩的呼吸渐渐稳住,耳尖却越来越红。
随着衣扣一粒粒被扣起,薄青岩感到对方指尖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衣物一寸寸留下温度,他不自主地咽了下喉咙,目光随着动作落在对方白皙手腕上新鲜的红痕。
这不听话的小机器人,就该永远锁在地下室里,没电了只能哭唧唧地求他给他充电,什么时候满意了再放他出来。
薄青岩喉咙一阵发干,忍不住扯了下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