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岏知道这段自己的身份十分敏感,因此他行事十分小心。平时也就罢了,的确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可有人是专门在这等他呢,他再怎么注意,也没有预知能力!
沈自岏只是带着阿瓷去拿了个早餐,就被人拦住了。
眼熟的面孔。
青年向沈教授脱帽致意,“狄伦·托博基·雷蒙。”
雷蒙这个姓氏,沈自岏想不知道也难了。
“雷蒙阁下,日安。”
沈自岏没有贸然发问。
“日安,教授。早闻教授盛名,可否邀教授一叙?”
沈自岏并不是很想和这些勋贵子弟扯上什么关系,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期。
托博基看出了沈自岏的为难,适时开口,“教授不必担心,这算半个我的地方,不会有对教授不利的消息传出。”
二代们玩的都很好,托博基的话沈自岏当然相信。但这话也说明了,只要托博基想,对沈自岏不利的消息随时都能传出。
这下沈自岏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你先上去吧。”
沈自岏把装好早餐的托盘递给阿瓷。
阿瓷脸上是担忧和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