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清早,林躲思睡醒还未睁眼便在床上乱动,她只觉得全身上下一阵酸痛,怎么都不舒服,与昨夜不同,背部的刺痛感变得明显,她用手去捏自己的肩膀,却发现自己的肩膀上没有衣服,她猛的睁眼一看,自己的衣服大开,竟走光了半个身子!
林躲思坐起看了看自己的身子,似乎除了衣服被解开了,其他并没什么异样,这衣服是宁政的,对她来说本就大了,腰带微微一松整个衣服就会垮掉,自己本来就有睡觉乱脱解衣服的习惯,想来定是自己睡梦中自己作的。
后颈传来一阵酸痛,林躲思用手捶打着后颈,才发现这床榻上的枕头也不翼而飞了,再一看,本来闭着紧紧的帷帐居然稀拉开了一个口子,她脑子再次闪过那个不好的预感宁政昨晚趁她睡着之后对她做过什么了?
林躲思赶紧把衣服重新穿整严实,然后缓缓地把头从帷帐的缝隙中伸出去。两个眼珠子上下左右的扫了两圈。
屋里一切与昨晚睡前一致,不见宁政的身影,只是地上歪着一个枕头,林躲思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想来也是昨晚被熟睡的自己扔出去的,那这帷帐的缝隙也可以解释了,林躲思松了一口气,把帷帐解开,小心翼翼地下床。
林躲思单脚往门口蹦去,想看看宁政哪儿去了,也想看看小黑,她打开房门正准备好好呼吸呼吸这山上的新鲜空气,不料一开门就看到一张沉着的黑脸,一下子心脏提到了嗓子眼,若不是她反应快,死死抓住了门边,恐怕要被宁政这张“死人脸”吓得摔倒。
宁政眸子往下一垂,瞥了一看林躲思,冷淡得道“睡醒了?”
林躲思一听这语气就知道自己最好不要惹现在的宁政,看这样子搞不好这人除了性格恶劣之外还有严重的起床气,惹不起惹不起,躲。
林躲思赶紧移了移身子,把门口的道儿腾出来,然后笑了笑,道“嗯,醒了,那个王爷昨晚睡得好吗?”
话刚出口,林躲思就恨不得抽自己个嘴巴子,自己本不关心宁政睡得好不好,只是见宁政心情不好客套寒暄一两句而已,可她忘记了,昨晚自己一个人霸占了床榻,宁政根本没地儿睡,别说睡好没睡好了,可能压根一夜没睡。
宁政的脸沉得更深了,没答林躲思的话,过了半响才冷冷地道“那就随我回府吧。”
说完便一个哨声叫来了马匹。
林躲思自然听之任之,再不回去吃点东西,她就要饿死了,她见宁政也没有像昨天那样有抱她上马的意思,便识趣的自己跳到了马儿的身边停下了,自己单着一只脚也没法上马,便还是只能乖乖等着宁政来帮忙了。
宁政走过去将林躲思抱起放到马背上,这么一岔开坐着,两条细白的腿就露出来了,宁政的眼光不自然的在这腿上扫了一下然后就把头转一边看风景。
林躲思也挺尴尬的,自己昨晚因为厌恶那衣服上留下的肌肉男的味道,就把上衣全脱了,下面的长裤也脱了,外面就只套了宁政给的这外袍,她这人平胸,所以即使上身啥也没穿,套上宁政这不算薄的外袍也看不出什么来。
林躲思不动声色地拿衣摆遮了遮腿,可就算现在遮住了,待会马儿一跑就还是一副“衣不蔽腿”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