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先喝点白酒,白酒暖身体的。”穆婉说道。
“什么时候成酒鬼了,上次法国的客人送来了一瓶廊酒,1986年的,酒精度是40度,你等我下,我现在去拿过来。”邢不霍起身。
穆婉看着他离开,现在两个人这么相处,真好。
邢不霍买的烧烤架挺好的,是个铁架子,下面烧的柴火,上面一层是专用的木炭,再上面一层就是烧烤架子了。
她把鸡翅膀和羊肉串放上去,涂上了油,散上了孜然,盐巴,还有少量辣椒粉。翻过来,重新撒上一遍。
渐渐的,身体暖和了起来,她看邢不霍不仅拿了廊酒过来,还带了一只搪瓷碗。
“这个碗是干嘛的?”穆婉好奇的问道。
“你不是嫌弃啤酒冷吗?我们把酒稍微热热,喝下去就暖和了。”邢不霍说道,把搪瓷碗放在了烧烤架子上。
“你确定能喝?”
“当然。”邢不霍确定的说道,把啤酒倒入了搪瓷碗中。
他也打开了廊酒,给穆婉倒上。
穆婉好说话的抿了一口廊酒,“嗯,还行,不是特别辣,吻着挺香。”
邢不霍深吸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
“修的浮生闲,这杯酒我敬你,以后一帆风顺,心想事成。”穆婉举起酒杯。
邢不霍也举起酒杯,“同样送你,以后一帆风顺,心想事成,还有不要回M国。”
“呵。”穆婉笑了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