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宗门起了冲突,玄天宗落荒而逃的消息很快传遍南泽大陆,玄天宗也成为诸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玄天宗也因此沉寂安分了许久,这些年他们忍得艰难,终于忍不住冒出头搞事了。
已及冠两年,生得俊美无俦的男子一手托着腮,专注的眉眼昳丽秾稠,眸光流转间让人移不开眼。
他轻笑一声,视线不曾从楼妆身上移开,只温声道:“师父打算如何?”
楼妆沉吟片刻,不答反问:“你打算如何?”
“玄天宗不是自诩他们是最厉害的宗门吗?咱们就狠狠打他的脸,捉住那妖兽,再揭穿他们的恶行。”
楼妆把玩着手中的灵器,口吻中带上几分赞许:“不错,孺子可教也。”
危子瑜眼底漾起欢喜,从怀里取出用油纸包裹得严实的东西,打开后推到楼妆跟前。
“这是我给师父买的如意糕,还热着,师父你尝尝。”
“如意糕?”楼妆笑了声,两指捻起一个塞嘴里,细细品尝,“名字寓意不错,味道也很好。”
危子瑜给楼妆斟了杯茶,可谓贴心至极:“师父慢点吃,喝口茶润润嗓子。”
乖徒弟如此殷勤,师父自然一一笑纳了。
两人在客栈待了一个白天,各自静心修炼,互不打扰。
等到夜静更阑之时,危子瑜掐着点起身,神识穿透墙壁来到隔壁。
楼妆早已熟睡,青丝披散,鸦羽般的眼睫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睡颜恬静美好。
危子瑜眸光深了几分,推开窗从三楼一跃而下,很快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