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妆朝大长老点头示意,俯身将小小一团的危子瑜抱起,离开了课室。
回了南溪峰,楼妆把人放在蒲团上,沉着语气:“我曾与你说过什么?”
危子瑜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楼妆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没好气地说:“遇到事儿干就完了,你怎么又站着任人欺负?”
这小子好歹是她的徒弟,如此被人欺负,她出去还要不要面子了。
危子瑜目光落在楼妆含着薄怒的脸上,甜甜一笑,琥珀色的眼里好像有星星。
他慢声轻语地解释说:“可是他是我的嫡兄啊。”
楼妆恨铁不成钢地虚点了点他,作为气运之子,未免太心软了:“他可没把你当成弟弟。”
危子瑜怔了下,很快眼底浮现水光,软软的声音发颤:“师父,我是不是很不讨人喜欢?”
楼妆挑了下眉:“谁跟你说的?”
危子瑜哽咽一声,双手不着痕迹地缠住楼妆的手指:“可是父亲他们都不.....不喜欢我。”
听危子瑜提及他那个只负责播种却没尽到养育之责的渣爹,楼妆撇了下嘴,抬手捏了下危子瑜的小揪揪。
危子瑜一惊,被捏得微微睁大眼,僵着上半身一动不敢动。
楼妆忍俊不禁,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瓶伤药,将危子瑜手掌的伤处理干净,撒上药粉。
药粉可能略有点刺激,危子瑜全程死死抿着唇,喉咙里发出三两道哼唧声。
处理完伤口,楼妆再度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语气是罕见的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