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他从墙中挣扎出来,眼前一片血红,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清醒一点。”“朋友”焦急的声音传来。同时,头盔里开始灌满绿色的粘稠液体,但孙无情惊讶的发现他还能保持呼吸。
视觉慢慢恢复,战服正刺激他的视觉系统恢复正常,同时注射了一定的兴奋剂。
那个男人就站在房间内,脚下,是三台报废的机甲。
“执法者?”经过调整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但却是别的国家的语言。
通过“朋友”的翻译,孙无情听到了这句话。
光是看他的服饰,就知道他来自哪个国家。他掩盖了所有的身份,却唯独不打算隐瞒国籍。
“朋友”还未计算出结果,但孙无情脊背却已经一阵阵发凉。这场斗争,难道已经牵扯到别的国家?
孙无情右臂拳刃弹出,左手拾起脚下机甲的方盾,举在身前。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红衣男子没有拦他的意思。
等孙无情站定,男子左脚向前踏出一步,侧身,双手军刺挽了一个花,横在胸前。动作精简而老练,一股若隐若现的气势散开,绸服下摆无风自动,就连窗外的夜空都仿佛凝固。
“过两招?”经过变音的声音听不出悲喜,但孙无情仿佛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骄傲。
孙无情仿佛看到了张晓晓站在他面前,仿佛在疗养院地下那天,抱着他独立于联邦军队之中的身影。
不可一世。
这种场合,谁都不会用枪。光是锁定的几微秒中,对方的武器就能刺穿的身体。
当。拳刃险而又险地拦住一枚军刺,“朋友”取得了战衣的控制,弥补了孙无情反应速度的不足。
孙无情手腕一卷,拳刃大开大合,倾注了他所有的力量,高速带起一阵阵残影,划破了男子的绸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