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谁玩得来,我不是很清楚。”何大奎眉眼间流露出了一些厌恶,“平时我们各玩各的,过年都是她和朋友出去玩,我带孩子回家。”
“会和谁一起出去玩?”
“不知道了,她身边的同事吧!”
“能不能说一下,昨天您的妻子是什么时候出门的?”
“不知道,她去哪里,从来也不会跟我说。我昨天和几个朋友约着打牌,下班就过去了,一直打到今天早上接到电话。”他顿了一下,“我们在月亮湾那边靠近管委会这边的棋牌室打牌。”
月亮湾离这里,不到五公里。
许京墨愣了一下,他理解,女死者的丈夫是在陈述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吗?随着普法工作的逐年开展,以及刑侦影视的大量播放,很多人都知道,什么是“不在场证明”。
“那您昨天最后一次看到您妻子是什么时候?”
“她前天夜里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早上上班的时候,她还在睡觉。不知道这算不算最后一次见面。我前天夜里没有打牌,早上是七点起床的。”
“您是在哪里上班?”
“就在旁边的汽车厂,和我妻子一个公司,我在工厂做维修电工,班组不许迟到,我比她起得要早一点。”
顾庭序低头在掐手机。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宋决明上来了,他将用塑料袋装着的几件物品摆放在了桌上,一个钱包,一个手机,一套情趣内衣,还有那把刀。
顾庭序指着这些物品问道,“麻烦确认一下,是不是你妻子的东西?”
他看了一会儿,摇摇头,“我妻子经常换包包,这个手机我看到她用过,其他的……”他摇摇头。
何大奎还记得,当时他不小心拿了她妻子的手机,她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说他不尊重她的隐私。她的手机锁屏密码他又不知道。
这是一个Gucci马衔扣1955系列的黑色钱包,市场价大约七千多块钱,九成新,似乎是为了证实丈夫所说的话,妻子经常会换包包的这种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