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啦啦操很费体力,虽然只有短短的几分钟,但林疏晚还是累得虚脱。
其实主要还有精神紧绷的因素在,林疏晚还是头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操,自己的衣服还那么暴露。
当时她被看得逼都出水了,被风一吹凉嗖嗖的,险些腿软摔倒。
好在已经跳完了,等会儿比赛结束,她再上去走一圈就可以了。
林疏晚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林疏晚软软地靠在椅背上,合上眼打算小憩一会儿。
梦中,她和看不清脸的男人私会,男人用粗大的肉条拍打着自己脸蛋,鼻尖是浓郁的腥香气息。
林疏晚张着嘴,想要含住那饱满的子弹头,可头被屌鞭抽得左摇右晃,又因为是在梦里,迷迷糊糊的,怎么也吃不到那根香喷喷的东西。
她急得难受,嘴里呜呜呜地叫着,去追寻鸡巴的气息,却被按住了脸。
有些湿润的前端在脸蛋上蹭来蹭去,时不时掠过嫩粉色的樱唇,但就是不进去,更像是在逗弄饥渴的林疏晚。
林疏晚委屈极了,闭上嘴不再主动犯贱,还把脸也歪到了一旁。
男人捏着林疏晚的下巴,又重新扭了回来,像是补偿似的,肉棒顶着林疏晚的唇缝,涂抹润唇膏一样,缓慢而细致地摩擦着。
亮闪闪的前列腺液涂在上面,林疏晚抿了抿嘴唇,运动后略显干涸的唇纹得到滋润,重新焕发光彩,诱人采撷。
男人继续往里深入,用手指撬开牙齿,温柔地迫使林疏晚张大嘴巴,将壮硕的阳器插进口腔之中,极尽色情地用前端磨蹭着敏感的上颚。
“嗯……”林疏晚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春水。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嘴巴竟然能够这么敏感,光是被碰了几下,下身就湿得不像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