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晚也是第一次接触这行，心里没底生怕自己搞砸，见可以培训，她连连点头答应。
“那就现在吧。”妈咪想着现在正好是白天，没什么客人，便拉着林疏晚进了包间。
房间里坐着几个男人，腿大大咧咧地敞开，是叫来给新人培训的员工。
林疏晚的目光不自觉地被引到了裤裆处，直勾勾地看着那鼓囊囊的一团，连走路都同手同脚差点跌倒。
“唉，还好先带你来培训了，不然直接上岗……”妈咪不禁揉了揉额角，好像很头疼的样子。
“对不起……”林疏晚也知道自己丢脸了，低下头嚅嗫道。
“你就把那几个员工当成顾客伺候，等什么时候过关了，我就给你派活儿。”妈咪说着，坐到了角落，“你就当我不存在。”
林疏晚点点头，努力不去关注男人腿间的凸起，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但包间里有好几个男人，她不知道该先和谁互动。
妈咪那边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声，林疏晚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如果坐主座的顾客没有女伴，就先去服侍那位顾客。”妈咪提点道，“如果他没有意愿，你再看看其他人有没有想要你的，过去伺候着。”
林疏晚乖乖听话，走到坐在主座的那个男人面前，努力做出诱惑的姿态，手指在大腿上轻轻勾画着。
妈咪见林疏晚虽然有点生涩，但表现还算可以，稍微松了口气。
“如果有好几个顾客挑中了你，你选个地位最高的顾客去伺候，知道怎么从座位看地位吗？”妈咪又开口道。
林疏晚局促地点点头，这个她还是会的。
“行，继续吧。”妈咪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