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什么都没做,有什么好恢复的?
陈阿姨笑得颇有深意。
舒云鸥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陈阿姨在说些什么,下意识地抿起双唇,脸颊比刚才更烫。
见状,陈阿姨以为她是默认了,立时笑得更加开心,口中不断地说着:“真好、真好。”
舒云鸥受不了地把菜叶扔进垃圾桶,着急忙慌地解释。
“一点也不好,阿姨,我和聂简臻……我们……”
可惜,“什么都没做”这几个字在口中转了一圈,无论如何也无法真的说出声来。
因为……
舒云鸥不自觉地舔唇。
那个几乎算不得吻的吻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中重映。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聂简臻特有的清苦松香。
有微风细腻的触感,有夕阳最后的暖意。
还有微微的痒。
陈阿姨则是一脸过来人的体贴,语气中又难免心疼:“我明白的,太太不要紧张。”
舒云鸥:“……”但是我觉得你并不明白。
她原本还想垂死挣扎,但越来越多的浮想联翩让她没办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