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错误了!”小鱼犹犹豫豫道,“伤比想象的更严重。”
宴清怜爱地摸了摸他光滑的鳞片,耸肩道:“好吧,如果好了要告诉我啊。”
小鱼微微转过头,避开她的眼神,声音变低:“我会的。”
结果一个月后,小鱼依然说伤未好。
每当宴清问他的情况,小鱼便摆出一副气虚体弱的样子,轻则哼唧两下,重则双颊惨白,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次数多了,渐渐地,宴清开始怀疑起来。
什么伤一个月都不好?甚至还下不了床?
骨折都没那么夸张!!
某次趁他不注意,她坐在他边上,迅速地在他的鱼肚子上按了一下。
小鱼惊得大叫一声,背对着她侧躺在床上,面朝墙壁哼哼唧唧的,越哼越响,甚至说不出话来,似乎在说:好痛!
宴清当真以为伤到他了,立即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小鱼才转头出声,故作坚强道:“我没事,不是很疼。清清不要担心。”
脸色变得比刚才更白,冷汗都出来了,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疼痛。
宴清听了更加自责,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后背。
是她太不信任他了。
她不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