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之后,李渊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肚皮上隐隐传来丝丝疼痛,不过与以往相比强了不知多少,想翻身起来,忽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人见他要动,上来轻轻按住他的肩膀“太上皇,您刚刚做完手术,不宜多运动。”
李渊侧头盯着那人看了片刻,终于想起此人的名字“李德謇?”
“太上皇好记性,臣正是李德謇。”
李渊还待再说,又一个人影坐到了他的身边“父皇,您醒了,感觉怎么样?可还疼?”
此时李渊已经大致上恢复了一些,叹了口气对来人说道“二郎啊,朕觉得好多了,这段时间让你们费心了。”
“理应如此,父皇不必挂心。”李二见老头子已经恢复正常了,兴奋的拉着老爹的手深情说道“只要父皇能够安然无恙,便是要孩儿的心肝做药,孩儿也不会有半点犹豫。”
李昊站在老干部的床头,听的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这也太肉麻了。
不过想想李二在玄武门之后对李渊又是亲胸口又是那啥的,李昊又释然了。
又过了一会儿,李二煽情结束,对着李昊招了招手“李德謇,你过来。”
“陛下!”李昊没敢造次,老老实实往前走了两步。
李二从腰上解下一块玉佩,亲自递到李昊手中“此为朕的信物,可以自由出处宫禁,你以后没事儿的话,多进宫来走走,抽些时候陪陪太上皇。”
“诺。”接过李二的玉佩,李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如朕亲临之类的字样,不觉有些失望。
不过就是个通行证罢了,似乎没啥大用,随意的往腰上一系,便也没再多看一眼。
接着,李二又与李渊聊了几句,眼看老干部精力有些不济,便主动告辞,带着李昊离开了老头子的寝宫。
昨天折腾了一天,晚上又一夜没睡,眼瞅着今天的日头又挂到了西面的屋檐上,李二在离开太极宫之后也没有继续挽留李昊,直接安排人将他送回卫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