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曼点点头,可眼睛没有看向他。
“听说过一句话吗?被人民的唾沫给淹死。”徐茫说道:“而且他们这种人有很强的反抗心理,如果我冒然报复他们,会把他们的反抗心理无限扩大化。”
道理都懂,
可杨小曼还是无法咽下这口气。
“唉?”
“你都知道原因了,能不能讲一句话啊?”徐茫舔着脸问道。
杨小曼瞥了一眼徐茫,觉得这些天来也差不多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僵持着吧?是时候找一个台阶下下。
“你说一句宝贝我错了,我就原谅你。”杨小曼盯着徐茫,一字一句地说道。
“”
这句话,
有一些羞耻!
徐茫和广大的男性同胞一样,并不喜欢讲一些肉麻的话,对他们来说,行动比言语更加重要,可是大多数情况下,像徐茫这样的男人,会被别人称为直男。
“嗯嗯我错了。”徐茫对‘宝贝’这个词进行模糊叙述,然后对‘我错了’采用清楚表达方式,企图蒙混过关。
当然,
他的这种小伎俩在杨小曼面前毫无施展的空间。
“给我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