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仅凭肌肉记忆在完成这一项工作。
“好快啊！”
“我发现...我...似乎有一点追赶不上徐教授的书写速度了。”一位年轻的研究员，一脸迷茫地冲身边的同伴说道：“...能不能跟住？”
“我？”
“我觉得高看了我...其实不瞒说。”这位年轻人苦笑道：“三分钟前我就感到一片迷茫，徐教授的计算过程，有一点...难懂。”
这两人虽然是搞天体物理的，可计算能力一般，当接触到徐茫最为纯粹的数学后，两人已经败下阵来，但即使看不懂，这两人也没有离去。
看不懂和见证一个伟大的诞生，两者之间并不矛盾。
又过了五分钟，
徐茫开始解释自己刚刚那一大段的计算过程，不过...他是靠文字来说明，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这是现场完成一篇论文。
“有意思！”
“老伙计...越来越有意思了！”希尔克冲身边的史密斯教授说道：“我敢断定...接下来可能会让不少人感到惊喜，因为下面的内容才是重点。”
史密斯教授没有说话，静静等待着希尔克口中那最为震撼的内容。
很快，
徐茫又开始了计算，而这一次计算注定让许多人开始怀疑人生。
“什么？！”
“还...还能这样？”杰罗瑞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显示屏上出现的计算过程，心情渐渐走向了崩溃的边缘，现在徐茫的算式已经颠覆了他的认知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