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理以为是这样的,他也只能想到这些。
无非是年少情深不值一提,无非是权利永恒情意短暂,无非是长大了觉得这段与世人不容的路太难走。
夜深人静,心痛难耐的雍理会安慰自己:好歹他的昭君是痛快的。
可如今……
他知道了真相,一个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接受了又只剩无望的真相。
他们是兄弟,他们是血脉至亲,他们是哪怕不顾性别都无法在一起的两个人。
所以沈君兆不是不爱他,不是不要他,不是忘了他,更不是变了。
所以沈君兆这三年并不痛快,并不解脱,并没有找到真正想要的。
雍理也分不清是哪一点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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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心更痛。
他只觉得荒谬,荒谬至极。
血缘关系——世间最最亲密的关系,竟可以把两个人推得这么远。
沈君兆给雍理倒茶,翠色的嫩芽飘在瓷白色的碗底,像落在茫茫海洋中的一叶扁舟,无依无靠。
雍理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他。
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