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归感慨,事儿还是要解决的,不过有些话他不能说,于是眼睛扫过徐芽。
徐芽心领神会。
“满门的老猪狗,也配算计我家哥哥!兄弟带全了家伙,咱去砸了这高家。”
“闹什么!这事儿是我思虑不周,哪能怪到高家头上。我这手下都是粗人,让先生看笑话了。”
还没等孙正阳插得上话,徐芽接着嚷嚷。
“哥哥那般聪明伶俐的人,高家定是用了魇镇的下作行当。入他嬢的,老虔婆下的腌臜货……”
徐芽一通乱骂,带着手下小弟们也跟着乱闹。
让孙正阳这个书生,是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姜二瓜不过板着脸咳嗽了两声,就都安静了。
“我这些兄弟们看几个戏文,就那戏台的事儿当真了。要我说,魇镇之术这般厉害,那高家早就当皇帝哩。”
能在这等愚民莽夫中如此有威望,不愧是我的贵人。
“魇镇之术以讹传讹,当不得真。曾听闻有道人善一叶障目之术,可这道人道法高深,行踪不定,高家这事儿也未必有邪异。”
徐·工具人·芽又跳了出来,再次嚷嚷着姜二瓜是多么聪明厉害,这高家的事儿就是有问题,他家哥哥必然是被施法术了,不然早就知道有问题了。
姜二瓜则又训斥了一番徐芽,并跟孙正阳表示,这事儿他会再打探打探,一切多亏了孙正阳的提醒,他才能快速发现问题,日后还需要孙正阳这个聪明人,多多提点他行事等等。
反正上蹿下跳的,屎盆子乱扣的,都姜二瓜是不懂事儿的手下,他本人在孙正阳心里又刷了波沉着冷静,有威严还能从善如流的印象分。
至于送走孙正阳后,姜二瓜扭脸跟着兄弟们,一起骂高家的事儿,就不能让他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