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宾客讥讽的言论发出,刚到的宾客胆子也太大了。
今天,是人家马占奎为儿子举行的葬礼,办的是白事。
然而正走上了的人,没有佩戴白花,却穿着鲜艳,外面还披着喜庆的红色披风大衣,与这丧事葬礼格格不入。
此人倒像是来踩场子捣乱的,而不是来参加葬礼,成心在气马家。
“哼!那小子真是找死,穿着喜庆来参加葬礼,这不是有意激怒马占奎一家族人,他死定了!”
叶文宗脸上得意的笑容尽显,人终于来了,而且还穿着喜庆,是故意来捣乱的。
看着那一身喜庆的衣服,马占奎以及马家的人会变得更加恼怒。
“死!也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够安生!”
林诗曼同样是得意冷笑,表情一闪而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天天盼着秦帝天死,今天人家来作死,穿着喜庆的大衣,故意来刺激马家人。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来作死,越刺激马占奎,对方越愤怒,等马季葬礼结束,就是秦帝天的死亡时刻。
也唯有秦帝天死了,她们才会安全。
“此贼太过分了!”
马占奎目视着走上来的秦帝天,脸色动怒,双目恨意滔滔。
他本没有邀请秦帝天,也不会邀请。
人不请自来,又穿着一身喜庆大衣,这是想干什么,对他马家,对他儿子的葬礼没有丝毫的尊重,反而充斥着强烈的讽刺和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