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鸟的心倏地一跳,因为柴蒙真的是十分非常特别少的这般主动。
该不会,这也是晏季在外隔墙鼓励的吧?
正胡思乱想着,却听柴蒙认真地开口道:“青鸟,你知道吗?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有人喂我,我柴蒙对天发誓,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如有违背,天打雷劈!”
“喂。”青鸟一愣,赶紧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别瞎说。”
柴蒙将她的手拿下紧紧握住:“没有瞎说,我刚刚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
青鸟在心里偷笑,这个傻子!
接着,她便闭上了眼,微微昂起了头。
柴蒙却怂的将手松了松,还往后退了两步!
青鸟倏地睁开眼,暴跳如雷:“柴蒙你是不是傻,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吻上来,你是不是男人!”
柴蒙尴尬地挠挠头:“我一身酒气,还没有洗漱……”
“你……”青鸟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当即一跺脚,“我不介意,你要是不吻,以后你就都别吻了!”
话音还没落,就见柴蒙猛的上来,将她狠狠吻住。
院中石桌旁,晏季一边为云妙音捏着肩,一边以担心二人为由,偷听屋子里的动静。
听到某个不可描述的声响,云妙音立即转过头,非礼勿听。
而晏季则一脸嫌弃:“呵,要不是青鸟,我还真担心他娶不到媳妇。”
云妙音不禁撇了撇嘴,因为她分明听得出那嫌弃下掩盖的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