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得不说,云妙音动手能力当真是不错,不仅很快学会了三个,而且将四个木球玩转,也并没用多久的功夫。
不过,再多却是不行了,她尝试了几次都失败后,终是道:“哎呀,算了,不耽误你时间了,我还是回去自己练吧。”
泽言赶紧道:“云姑娘多虑了,我索性闲来无事,在北辰国也人生地不熟的,云姑娘能陪我打发时间,我倒是很感激呢。”
倒也是,云妙音很实诚地被说服,甚至还觉得,其实礼尚往来的话,人家带自己进来参观东郦国使团并招待自己,她其实也应该尽些地主之谊,带人家在京城转转什么的。
不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还是道:“改日吧,有机会我们再聚,今天实在是不早了,我确实该回去了。”
泽言也只得点了点头,虽然很想多留她一会儿,但想到北辰国民风相对保守许多,一个姑娘怕是不方便久留,也只能道:“也罢,那我送云姑娘出去。”
说着,便从位子上站起身。
只是,却见他还未站稳,整个身子忽然晃了一下,重新跌坐在椅子上,接着双手将头捂住。
云妙音不由一惊:“泽言,你怎么了?”
然而,泽言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双眼紧闭,一双手死死地按住头顶,十根手指用力地似乎抠进头皮,额头上也有青筋显现,整张脸不正常的发红。
云妙音不禁一愣,这症状怎么与那古籍里夹着的纸条上所描述的症状完全一致?
所以,想了想,不由试探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头顶上刺痛,随后延伸到整个头,只觉如千斤重?”
泽言努力地睁开眼,艰难道:“你如何知道?”
果然……
云妙音不再犹豫,飞快地从袖中掏出随身藏针的铁盒,将其打开,然后,手持银针,认真地看着他道:“泽言,我虽不才,但刚好会一些治头痛的行针术,能否让我试试?”
泽言有些疑惑地看向她,以及她手中那几根冒着寒光的细长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