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可有治好?”
阿夏摇了摇头:“这个奴婢便不知了,这些年府里的老人相继离去,赵姨娘,哦赵夫人又一直嫉妒,所以,也没什么人敢讨论了。”
听到此,云妙音的心里却生出巨大的惊疑。
泽言说过,这是他的家族病。
偏偏娘也有这种病。
而且,应该就是同一种,要不然,也不会留下那张对症的行针术。
那娘和泽言会有什么关系吗?
还是说,仅仅是凑巧?
“小姐,怎么了吗?”阿夏看着云妙音眉头紧蹙,吓得弱弱地问道。
云妙音立即回神:“哦没事,刚刚想起点事而已,你下去吧。”
“是。”云妙音今日明显有心事,阿夏也不再多留,赶紧收拾得当就退了下去。
云妙音又拿出那张纸条,仔细地想了一番,最终,却还是摇摇头,在将两副穴位行针图对照完毕后,便收了回去。
算了,哪有那么凑巧的事?
上一次,还有人说她娘是公主呢!
想那么多干嘛啊!伤脑筋!
好在,这么一来,她的情绪倒是彻底平静了下来,也开始思索起方才在门前和晏季的对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