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何?难不成是还没想好用什么瞎话来蒙骗孤?”
安栎低着头,嘴角一阵抽搐,这暴君是不是跳预言家了,猜得这么准。不过安栎承认是肯定不能承认,他脑子灵光,瞬间就想好了对策,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啊!
“臣不敢,臣刚刚只是一时之间被陛下的容颜给震慑到了,久久不能回神罢了,还望陛下原谅臣的失礼。”
安栎说完后书房里便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安静。暴君不说话,安栎更不敢说话了,虽然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但他明白他这皇后之位可虚多了。要是这暴君想,随时能杀了他换下一个新的。
不知过了多久,站在门外的顺和终于听见了书房内传来的一阵不易察觉的笑声,起先还在担心着安栎安慰的他终于是放下了心。
而此时还一直跪在地上的安栎也听见了暴君在他头顶传来的那阵嗤笑,随后他又听到那暴君说话了。
“皇后起来吧,你与孤不过才成婚数月便屡屡犯错,三番两次目无尊卑唤孤的字,今日又躲在书房画孤的春宫被孤逮个正着。安丞相可是教了个好儿子。”洛渊的双眼里不带有一丝情绪,随意的像是在逗一只猫。
安栎跪了有一会儿,这会儿双腿便有些发麻,此时听见这暴君的后半句话差点被吓到直接坐在地上。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他什么时候画这暴君的春宫了!?虽然暴君这张脸确实比较适合ghs但他也不敢这么大胆地当着正主的面搞吧!
安栎这还没站稳两秒便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脸正直地说道:“陛下明鉴!臣何时画陛下的春宫了?莫不是有人在陛下面前搬弄是非诬陷臣!”
“呵,皇后你难道是说……”洛渊一手捏住了安栎仰起的下巴,整个人微微俯身凑到了安栎面前,“孤在诬陷你?”
安栎下巴被捏得生疼,但他此时却不敢喊一声苦,只得说道:“陛下,臣,臣发誓,那画中之人绝不是陛下,而且那也不是春宫啊!”
安栎真是满肚子的苦水没处发,这没ghs被冤枉,简直比发涩图被大眼仔夹了还痛苦!
洛渊眯着眼看着安栎,忽然间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捏到了他的手腕上。洛渊一把将人提起来,拉着就往书桌那边走。
两人在书桌旁站定,洛渊一手将人拽到身前,一手指着那张安安分分躺在书桌上还没画完的画,挑眉问道:“皇后的意思是说,这画中之人不是孤?”
安栎看看桌上的画又扭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暴君,说这俩不是同一个人真的没人相信啊!安栎叹了口气垂着头,嘴里腻腻乎乎地小声说道:“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