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鬼命的事,谁敢私下瞎打听。”浪荡在外的游魂最怕遇见地府阴差。
阴差每月累积的任务量如果不足,为了绩效考核会抓野鬼来充数,躲都来不及没鬼想不开往前凑。
“阴差没这阵仗,判官的可能更高。”鬼们之所以不走,留下来帮着分析势态,就为了一口香火,看在集思广益的份上多少给点。
陆家祖宗就是判官,刚见面没提到,是对方不知情,还是压根不觉得两件事扯上了关系?
野鬼们怕阴路留存的气息,没道理老祖宗察觉不出来,不能说还是不想说?
陆迟心思百转,香和纸钱让给野鬼享用,回到巷子前再次召唤祖宗。
陆辞不是随叫随到的阿猫阿狗,拿到糖心情颇好,又记起未成的事,再见一面小辈。
陆迟说了野鬼的话,老祖宗苍白的脸色更添一抹阴霾。
得到糖的喜悦荡然无存,陆辞压根感觉不出阴路为谁而设。
除非不想让自己知道,更甚至不声不响剥夺了自己的灵觉!
前者尚且好说,仍有一丝转圜的余地,陆辞有把握摆平,后者严重到手里的糖都不香的程度。
陆辞顾不上谈清洁工的事,闪人回地府查阴路的事。
陆迟来不及问,地府判官排得上号的都有谁,人就没了。
邵父打电话询问进展,陆迟说了自己的看法:“再闯一次阴路。”
邵父犹豫不决,鬼门关不好闯,何况儿子现在离不开氧气罩等一系列监护设备,万一走到半路人就没人,找谁说理去。
陆家有保命的东西,陆迟踌躇要不要拿出来用在邵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