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杵!”
萧鲤显然也没有想过侯圣会如是的难缠,他其实改用撕天擒龙手会更具威力,但是他偏偏傲气凌云,侯圣以少林武功对他,他便要以少林武功将侯圣压服。
金色的手臂化成的法杵已经变得赤红,如宝塔般的朝着侯圣镇压而来。
“金瓶炸破铁浆迸”
魔影退散,侯圣的长棍还原归一,然后瞬间炸裂开来,化作无数的棍点,朝着赤金色的手臂迎接而去。
原本笼罩在万仙墓上空的灰云散去,无形的力场开始被打碎,布满了龟裂的纹路。
虚空生电!
紧了紧手中的长棍,不让渗出的汗液使得手打滑,侯圣这一次抢先攻击,不等萧鲤回过劲来便是一棍打出。
第五棍!
“钟鼓争鸣朝还阳!”
似乎是低吟,又似乎是浅唱,又似乎是挤出喉咙的咆哮,更似乎是发自地底的嘶吼,侯圣的脸瞬间闪现着潮红,通红的臂膀膨胀的肌肉将长棍在空中摔打着,似乎要将这根棍子化作圆形的钟鼓,空气中似乎都已经开始鸣响出钟鼓色声音。
没有深山古刹的钟鼓轻鸣,没有初春城楼的钟鼓清远,没有战场杀伐的钟鼓壮烈,没有宫廷乐章的钟鼓华丽。有的只是一种似乎发自内心疯狂的呐喊,有的只是源于最底层的嘶嚎,有的只是掩盖在平凡下的愤怒,有的只是压抑在不平下的挣扎。
这样的钟声这样的鼓声是浑浊而又振聋发聩的!
这已经不在流于单存的**攻击,而是在打击你的同时以心换心,对心神的拷问。
这一刻侯圣的长棍化成的钟声鼓声,将他步行于世间的最底层,所见所闻结合自己沉淀在心底的怨怒,统统的爆发出来,直接敲打着萧鲤的心神。
但是萧鲤终归不是凡人,他的心肠之冷硬,早已超越了寻常。世间的疾苦与众生的悲鸣,他统统充耳不闻,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