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等人没有事。使得月儿松了一口气。
不过,听着沈烈阴阳怪气的话语,秦月眉头轻皱,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说秦月,你这么聪明,就不必装傻了吧。”
沈烈突然面色一变,厉声道:“秦月,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虽然张瀚霖在东嵊城确实有一些手段,也有着白沉罩着,所以这么他才能这么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但是你若是想着靠张瀚霖来帮你一把,可就有些太天真了,有些人是注定得罪不起的。”
“你是如此,若是张瀚霖敢沾染此事,照样如此,就算是白沉也保不住他的。”
秦月神色一冷,道:“沈烈,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愿日此吧。”沈烈从怀中取出一个姿色的瓶子,扔向秦月,被秦月一把抓住。
“这是下一阶段的解药。不过你要清楚,若是被我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以后这解药可就别想从我手中拿了。”
“呵呵呵。”沈烈嘲弄地看了秦月一眼,而后出了秦月的房间。
沈烈一走,秦月就打开瓶子,看着里面的解药,秦月眼眸有些湿润。
“夫君。”呢喃一声,秦月泣不成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秦月瞬间警惕,收起解药,用衣袖擦拭干净眼泪,而后轻声道:“进来。”
“吱~”
推门而入的怜儿姑娘,一身鲜红的长裙,抹着浓厚的胭脂,风尘之气更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