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称赞玄同可不敢虚受,他不过是会些脉象,真让他治病救人反倒不成了。
玄同心虚的笑了笑,连忙问到正题。“公子这些日子只是在房间中休息?可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
吕文卿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我这病躺着都难受,更何况外出呢。不曾。”
他答的没有一丝的犹豫,而且看他刚才脚下轻浮的样子。看来倒是真的不曾下地。
“那你是什么时候病重的?”玄同又问道。
医术上讲望闻问切,之前来过的许多大夫也问过他这些问题。吕文卿根本没放在心上,“应该是两年前,那时候我与晚娘成婚没有多久。突然就晕倒在了街上。”
玄同皱起了眉头,这么说这病已经由来已久。恐怕不是那河里的邪祟所至,只怕此事另有隐情。
“那在此之前你可有过……”玄同的话没有说完。
吕文卿却以为他想问之前患过什么病,他长叹了一口气,“我自小病弱三灾五难的不在少数。只是没想到这次病的如此重。”
玄同摇了摇头,“我是想问,你在此之前可遇见过什么稀奇事?”
吕文卿呆愣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御医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怀疑鬼祟做怪?”
玄同犹豫着点了点,解释道。“其实我并不是什么御医。我们是从稽灵山下来的修道之人,受了青阳知县所托,所以才到这。”
吕文卿这才反应过来,指着一旁的华阳问道,“那这位……”
华阳扬起了下巴趾高气昂的道,“我可是如假包换的华阳公主。你若不信就看看这块牌子。”
吕文卿虽不知道那块牌子的真假,但有柳大人的举荐信也信了他们。“如此说了,我这病真是妖怪祸害的?”
玄同虽然没有十足十的把握倒也觉得几率极大。“我方才给公子把脉,公子虽然脉搏虚弱但是脸色却正常的很。我也看了药方,方子上只说是体质虚弱,用了名贵药材。但也只是吊着命罢了。如果不知晓原因,恐怕会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