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想着一边就走进了玄同的卧房。
卧房里,玄同正坐在榻上运气。这是稽灵山上的规矩,弟子们每日必要打坐。只不过池鱼和华阳懈怠惯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玄同的耳朵微微一动,听见有脚步声下意识的就摸了摸放在身边的长剑。
凡是打坐之时是不许有人打扰的。为的就是防止因为心绪不宁而造成走火入魔。这也是稽灵山的规矩。
池鱼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榻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睁眼又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门边。
这时候打扰他也不好,若是出了三长两短恐怕华阳第一个不乐意。
她刚一只脚迈出了门槛,突然一把长剑就从她的脸边擦过订在了门上。
池鱼倒吸了一口凉气,剑飞过带来的风吹起来她额间的碎发。
她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勉强露出了一个笑脸。“师兄,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想做什么。”
玄同缓缓的睁开眼,见着是她才舒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拔出了那把剑。刚才他为了以防万一并没有下死手。
“还好没有伤到你,不过下一次还是不要在我打坐的时候进来。”
池鱼看了看掉落在地上的一束长发尴尬的笑了笑。还好割掉的是头发,她要是在动一动,躺在地上的可能就是她的头了。
玄同反手将剑收回了剑鞘中,笑着问她。“你要来找做我什么”
“我昨天知道了一些事情,特意来告诉你。”池鱼回过神来,指了指晕倒在门外的小丫鬟。“你不用担心,她只是精气不够晕倒了。”
玄同点了点头,看着小厮将她扶走才和她走进了房间。
华阳叉着腰看他们两个并肩的样子也气呼呼的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