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娟眼底闪过一丝波动“王娟虽然是我的女儿，可是她只是一个工具，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方扬不由得有气往上冲“哦？你是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的？王娟是不是你的骨肉？既然把她生了下来，为什么不能给她幸福？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无话可说，可是你并没有死！而且可以看的出来，过的还非常不错！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狠心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抛弃？二十年，没有看过一次，没有通过一次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杜玉娟提高了声音“这是我的私事！还论不到你在我面前指手划脚！看在你没有对小钰下死手，我给你一个机会。
最后三分钟时间，有什么话都说完，时间到了之后，准备上路吧！”
方扬对杜玉娟的为人已经非常的失望，不过既然给自己一个问话的机会，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有一线挣扎，没有完的泯灭人性。
方扬叹了口气，问出了第一个问题“你和吴昊，是不是真的死了？”
杜玉娟身一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为什么这么问？”
方扬的黄金眼，可以清楚的看清人的内部结构。对面的杜玉娟，虽然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但是方扬知道，她的身体，也是经过改造的！
想想也是，既然连唐小钰也是黑暗之翼的人，那么人造人的技术，用在她的身上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而方扬问这个问题的最终目的，是想确定，杜玉娟和吴昊诡异身份的真正原因。
看到杜玉娟迟迟不肯回答，方扬补充一句“你只要告诉我是或不是就行，不用多说，我自己会做判断。”
犹豫再三，杜玉娟终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是！”
方扬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接近王胖子的真正目的是什么？我并不认为你是真的日久生情，为了报恩才嫁给他。”
杜玉娟脸上稍微轻松一些“很简单，我们知道王胖子和周和尚的身份，想从他那里得到专业的倒斗技术和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