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喜?”
“宴散之时,你便会喜。.51o.”
富弼只好不作声,看郑朗说出什么道道,能让他心情从忧变喜。
郑朗看着樊小娘,问:“月儿,来做什么?”
“楼中伙计问东床客如何接待,妾便来问你。”上次来了,樊家高兴,结果郑朗非得给钱,反而让郑朗破费。这次郑朗再度来,不知道怎么招待了。
“你尽管上你们樊楼拿手的菜,但那个缕金香药、绣花高饤八果垒、乐仙干果叉袋儿之类名贵的看菜,就不必破费了,还有,那些歌舞伎也不必让她们过来,你也不想我嗜好这个,”后一句是悄声在樊月儿耳边说的。
樊江月小俏脸一红,呐呐道:“妾不会气……气的。”
吩咐伙计上菜。
“月儿,你也坐下来。”
“妾不敢。”
“我酒量差,诸君当中多有喜欢豪饮之,你代我奉陪诸位兄长。”
吕公著不敢作声,这五人也没有意见,郑家小妾与别人家小妾不同的,那几乎等于是平妻,况且樊家也算一个有身份的人。当然,几人与郑朗关系不错,否则让樊月儿陪酒,失了体统,或者失去对樊月儿的尊重,将她当作一个妓看待。
富弼说道:“我酒量很不错的,樊小娘。”
“别要大意,”郑朗嘿然,以前不知道,来的次数多了。郑朗知道樊月儿的酒量。不过也难怪,她家就是酿酒的,一天酿造的酒数量惊人。小时候就偷吃过酒。在这种环境薰陶下,酒量怎能不大。
酒上来,连续几道菜上来。郑朗让樊月儿敬诸人一杯,这说起正事:“少了仲约。”
诸人心中一禀,仲约便是王素,郑朗刻意提到他,说明以后也是郑朗重改革的基石。但几个人还不知道这次聚会的意义。郑朗又说道:“先说法之败,之初,希文十条政,六条针对人事。于是我不喜之。希文兄用意虽好,想要改革,必须上上下下有一个清明的吏治环境。但为何申公用了一些官吏,你们清流多有不服,说他结党谋私?他用了几个官吏,你们自上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