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摆开,被富弼拖到酒席上,一一劝酒,郑朗借酒浇愁,众人再劝说,一会儿喝了十几盏酒下肚。
然后郑朗看着众人,越看越多,几百人变成几千人,几万人,最后模糊成一团,咚地一声趴到桌子下面。
哈哈哈,大家一起大笑。
难得看到郑朗失态,终于看到他醉倒的模样,富弼乐得不行。眼睛瞅了瞅,正好瞅到将仕郎燕文贵,喊道:“燕仕郎,将郑行知此时的样子画下来。”
燕文贵十分为难。
晏殊说道:“让你画,你就画。”
这对翁婿要求,燕文贵怎敢拒绝,只好作画。
吕夷简也笑咪咪的看着燕文贵画郑朗醉酒图。
其实是好水川之败,给京城官员太多的压力,需要发泄,正好郑朗此次纳樊家女,给了他们一个机会,才闹哄成这个样子。
樊家开始看到自家女儿回来,有些不乐意,但怎么办?人家是朝廷的栋梁之材,最年青的宰相,自己只是一个富商,算什么?但不一会儿听到事情真相,樊家上下全部大喜。
熟饭了,再也变不回成生米!
郑朗一醉,第二天早上也没有醒过来,但不用上早朝,于是崔娴派施从光前往西府请了一个假。
晏殊大手一挥说道:“给假三天。”
到了下午,郑朗起来,心头烧得厉害,喝了几大口凉水,崔娴抱怨地说:“不能喝,别逞强。”
“这一回你满意了?”郑朗忍着头痛,将昨天发生的事回想一遍,都闹成这种样子,将人送不送回去,有什么区别?
“妾身还不是为了郑家,为了你,你以为我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