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将事情经过听完。问了句:“诸位,朝堂里除了吕相公外,还有其他的诸位相公……”
你们要找找他们去啊,找我个小小的举子做什么?
“他们不是言臣,多争口舌无益,况且仅是进宫询问下事情的经过,也不是进谏。”孙祖德很理解人的说。
当真那么简单?
吕夷简哪!
江杏儿算是听出来了,敢情这些人是想拖自家小主人下水啊。气愤的说道:“喂,你们讲不讲道理?我家郑郎是什么身份,仅是名举子,这满朝的大臣多少啦?这全京城的京城京官有多少啦?为什么要找我家郑郎?莫明其妙!”
“你只是个小婢,此乃国家大事。奈何插言!”孔道辅怒睁双目,大步上前,狠狠的斥责了句。
江杏儿让他差点吓得跌坐在雪地上。
郑朗不认识孔道辅,但很不悦,说:“这位前辈,她仅是我家中的小婢,为主分忧本没有错,何必恫吓?”
范仲淹将孔道辅拽了拽。江杏儿的事范仲淹也听说了些,对这个小婢很有好感,况且这件事本来就很大,郑朗今年才十六岁,又是举子之身,心中有顾忌是必然的,劝说道:“郑解元。此乃国运……”
“笑话,这也叫国运,国家那多严重的弊病,怎么没有人管,没有人想?”王安石很不高兴地说。
“不准罗嗦!”郑朗喝道。今天将两小带上。也斗不过这群言臣,人家嘴皮子质量不差多少。但嘴皮子数量胜过了自己三人数倍,不是人家对手。况且这斗以后,这群君子们必将自己打上小人的标签,那么对以后的危害会很大,甚至比原先八大王带来的危害更大。
范仲淹也是机灵了下,两小太厉害了,若争将起来,必是大大的不妙,感谢的看了郑朗眼,又说道:“某再问你,你所乘的马,所坐的车,是谁赐予的?”
本来想说句,食君之俸,忠君之事,然而想不能说,郑家子根本没有拿过朝廷的薪水,真说起来,从进忠言到两入大牢,再到替两个太后绘画,朝廷是欠郑家子的,所以只说车与马。
他低估了郑朗,郑朗立即说道:“是太后赐予的。”
“那也是朝廷赐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