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准备明年的大事,这个很茫然的,难度不亚于省试。不想心情受到影响,因此说道:“大郎,不必了。省试说考就考,我心中没有多少底气。前几年分的心思又多,不努力,很有可能落榜。并且这几年省试很不正常,有可能一等就等四五年。才能举行一次。等不起。”
“小郎。不会你连省试都没把握?”
“难说,不要听信外面的传言,好,将你捧上天堂,坏,立即将你踩到地狱。大三元,自古以来有多少大三元的?况且我年龄这么小。别人不知道,你都考过几次省试。难道不知道有多难?”
郑朗冠以省试的大帽子,大舅哥又不知道如何劝说,有些急,道:“你无论如何要去,很重要。”
“大郎,有什么话,你直说。”
“不好说,到了蔡州你就知道我不会诳你。”
“为什么要到蔡州?”
“到了你就知道了。”
郑朗知道几个舅哥前来有古怪,就是想不出真正原因,迟疑了好一会儿说道:“若那样。大郎,能不能通融一下,我悄悄前往蔡州就好了,去去就回。”
“这……”崔家大郎同样迟疑了。可没有他法可想,最后说道:“好,就这样。”
说好了,回到客厅,崔家大郎又请教了十段文的事,此事也传得凶。柴克明贫困的家中。此时被络绎不绝的学子几乎给踩破了,但还好,有的学子见他家中贫寒,馈赠了一些礼物,渐渐改善了生活。
这件事,也给了郑朗一些启发。一个人,很难单纯用好与坏来定位。慈善心,人人皆有,妒忌同样人人皆有。比如说张义阳,未必是一个坏人,可是为了名利,最后蒙蔽了心智,弄得灰头灰脸,诚为可惜。
崔家大郎几次省试落榜,仍不甘心,听说有这个窍门,不为了小妹的事,也打算来郑家问一问。
这一回谈的是正事了,郑朗细心的给他讲解。
并且还有实例,崔家三兄弟手中抱着的那叠字稿,就有一些学习心得,有的也是按照严格的十段文去书写的。还有不少是用骈文写的,虽不喜,为了科考,必须要学习它。学习的方法,无非就是多思多想多练多写。
然而无论是骈文或者古散文,没有一篇是张义阳那种古怪的文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