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杏儿听着啸声在黄河两岸的山峰间清越的回荡,看着郑朗的仪态,发起了花痴,道:“郑郎啸得都那么的好听。”
郑朗是长时间不能突破,看到如此壮阔雄奇的山河,借着长啸将心中一口郁气吐掉。听了江杏儿肉麻的话后,都啸不起来了。扭头看着杏儿,船过了数十峰,水流变得渐渐平缓下来,可是两岸山峰连绵不绝,河风依是剧烈,鼓起了她湖绿长裙,似乎让她随时羽化而去。
江杏儿也正用水汪汪的美眸看他:“郑郎,你好了不起,刚才都将奴吓坏了,郑朗却稳如泰山。”
未必稳如泰山,就这性格,即便有些惊吓,外人也看不出来。
然而江杏儿眼波里荡着春情,一**的将媚意送向自己,样子十分可爱,郑朗心中有些感慨,小书呆子长大啦,也开始知道思春啦!戏谑了一句:“哪里吓着?”
“你摸摸,这里到现在还怦怦乱跳呢,”红着小粉脸儿,大着胆子将郑朗的手牵到胸口。
呆在宋代惯了,习以为常,摸了摸,道:“很软,很滑,其他的嘛,很正常。”
但手感很好,摸了好几十下,郑郎才留恋不舍的放下。
江杏儿的小心脏反而似乎跳得更厉害,同时还害羞的低下头。
四儿隐隐有些妒意,可看了看江杏儿的胸脯,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脯,心中无奈的想到,过几年吧,等它长大……
看着两岸风景,不知不觉就来到了东京城。
没有进内城,只在外城租了一间小院子,人有些多,变成了四人,因此要了一间院子,还有三厢房间,杏儿与四儿住在一个房间,自己与宋伯各住在一个房间。
很低调。
这种低调不是做伪,生性就爱静,怕烦,真正的出于本心。
安顿了下来,天也黑了。
主仆四人点了几个小菜,坐下来慢慢吃。